去年【nián】以来，中央【yāng】经济工作会议和【hé】政府【fǔ】工作报告【gào】对清【qīng】洁能源消纳问【wèn】题做出总体【tǐ】部署，在各方共同努力下，清洁【jié】能源【yuán】消【xiāo】纳【nà】问题有所缓解【jiě】，取得了阶【jiē】段性成【chéng】果。为更加有效的解决清洁【jié】能源消【xiāo】纳问题，建立【lì】促进消纳【nà】的长效机制，国【guó】家发【fā】展改革委、国家能源【yuán】局【jú】联合印【yìn】发了【le】《清洁能源消纳行动计划(2018-2020年【nián】)》（以下简称【chēng】《行动计划》），制定了清洁能源消纳的工作目标，提出【chū】了七类共28条针对性的工作【zuò】举措，引起了【le】社会【huì】强烈反响。
为此，国家能源局电力【lì】司有关负责同【tóng】志接受了【le】记【jì】者【zhě】采访，回答了记者问题【tí】。
问：《行动计划》出台有什么重大意义？目标是什么？
壮【zhuàng】大清洁能源产【chǎn】业是【shì】推【tuī】动我国能源结构【gòu】调整的重要举【jǔ】措，实现充分消纳【nà】则【zé】是清洁能【néng】源【yuán】产业高质量【liàng】发展的【de】关键保障。近年来，党【dǎng】中央、国务院和社会各【gè】界对清洁【jié】能【néng】源消纳问题高度【dù】关注，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和【hé】中央经济【jì】工作会【huì】议【yì】上对大力发展【zhǎn】清洁能源提出明确要求，李克强总【zǒng】理【lǐ】多次对促进清洁能源【yuán】消纳【nà】做【zuò】出重要【yào】批示。在国家高度【dù】重视和行业【yè】共【gòng】同努力下，目前清洁能源消纳取【qǔ】得一定成效，整【zhěng】体呈【chéng】现【xiàn】好转态势。但是【shì】，当前【qián】取得的【de】成【chéng】绩还不牢固【gù】，短【duǎn】期临【lín】时性措施多，长效【xiào】机制少；局部单一品种措施多，全局性【xìng】机制少。为【wéi】进【jìn】一步巩【gǒng】固已有成果，我们在【zài】认真研究、广泛听取各方意见以及实施专项调【diào】研的基础上，编【biān】制了《行动计划》，旨在提【tí】出更加有力有效【xiào】促进清【qīng】洁能源消纳的措施【shī】，形成【chéng】全社会促进清洁能源【yuán】消纳的工作【zuò】合力，推动【dòng】建立清【qīng】洁能源消纳的长【zhǎng】效机制，为促进清洁能源高【gāo】质量发展、推动【dòng】我国能源结构【gòu】调整提供可靠保障。
《行动计划》按照“2018年【nián】清【qīng】洁能源【yuán】消【xiāo】纳取得显著成【chéng】效，2020年基本解决【jué】清洁能【néng】源消【xiāo】纳问题”的总体工作【zuò】目标【biāo】，科学测算并细化分解了【le】风【fēng】电、光伏、水电、核电等各【gè】能【néng】源【yuán】品种逐年的具体目标【biāo】。其中，2018年，风电利用率高于88%（力争达到90%以上），光伏发电利【lì】用率高于95%，全【quán】国水能【néng】利用率95%以上【shàng】，大部分【fèn】核【hé】电实现安全保障性消纳；2019年，风电利用【yòng】率高于90%（力争达到92%左右），光伏发电利用率高【gāo】于【yú】95%，全国水能利用率95%以上，核电基本【běn】实现安【ān】全保障性消【xiāo】纳；2020年，风电利用率达到国际先进水平（力争达到95%左右），弃光率低【dī】于【yú】5%，全国水【shuǐ】能利【lì】用率95%以上，核电实【shí】现【xiàn】安全保障性消【xiāo】纳。此外，针对我国清洁能【néng】源【yuán】消纳【nà】问题集中【zhōng】在少数重点【diǎn】省份【fèn】的特点【diǎn】，《行动计划》还将目标分【fèn】解【jiě】至重【chóng】点【diǎn】省份，提出了分省【shěng】分年度消纳目标【biāo】。
问：今年以来，在促【cù】进【jìn】清洁能源消【xiāo】纳方面【miàn】开展了哪些工作【zuò】，取【qǔ】得了什么成【chéng】效？
今年以来，按【àn】照党中央【yāng】、国务院领【lǐng】导同志【zhì】关于清【qīng】洁能源消纳【nà】的重要批示【shì】要求，国家发【fā】展【zhǎn】改革委、国家能【néng】源局高度重视，全力推进清洁能源消【xiāo】纳，在有序规划开发、完【wán】善扶持政策【cè】体【tǐ】系、落实保障性消纳【nà】、提【tí】升输电通道【dào】能力、增强系统【tǒng】调节能力、建立市场化机制等方面开展【zhǎn】了大【dà】量工作，并取得了积极成效【xiào】。
2018年，全国风、光、水、核四种清洁能【néng】源总发电装机【jī】达到7.49亿【yì】千瓦，总发电【diàn】量累计2.08万亿千瓦时，其中，风【fēng】电利【lì】用率达92.8％，弃风率7.2％，同比下降4.9个百分点；光伏【fú】利用率达97.0％，弃光率3.0％，同比下降2.8个【gè】百【bǎi】分点；水能利【lì】用率【lǜ】95.0％以【yǐ】上；核电运行平【píng】稳，利用率保持较高水平。整体而言，清洁能源消纳的形势【shì】持续【xù】向好，已经达到国【guó】际先进水【shuǐ】平（风电利用率90%，光【guāng】伏发电利用率【lǜ】95%）。
问：当前我国清洁能源消纳还面临哪些困难和问题？原因是什么？
清【qīng】洁能源消纳利用是一个【gè】涉及电源、电网以及用电负荷的【de】系统【tǒng】性【xìng】问【wèn】题。目前我国清洁能【néng】源消纳【nà】主【zhǔ】要面临以下【xià】几方【fāng】面的困难【nán】：一是资源和需【xū】求逆【nì】向分【fèn】布，风光资源大【dà】部分分布【bù】在“三北”地区【qū】，水能资源主要集中在西南地区，而用电负荷主要【yào】位【wèi】于【yú】中东【dōng】部和南方地区,由此带来的跨省区输电压【yā】力较大；二【èr】是清洁【jié】能源高【gāo】速发展与近年来用【yòng】电增速【sù】不匹【pǐ】配，近年【nián】来【lái】在国家政策的积极【jí】支持下，清洁能【néng】源特别是风电、光伏发电的装机整体保【bǎo】持着【zhe】较快的【de】增长【zhǎng】速度，远超全社会【huì】用【yòng】电量的增速【sù】，供需不【bú】匹配【pèi】问题造成了较大的消纳压力【lì】；三是风电、光伏发电的出力受自然【rán】条件影响，存【cún】在比较大的【de】波【bō】动【dòng】性，大规模并网后，给电力【lì】系统的【de】调度运行带来【lái】了较大挑战。目【mù】前我国电【diàn】力系统尚不完全适应如此大【dà】规模波动性新能源的接入。
问：目【mù】前我国清【qīng】洁能源消纳问题主要集中在哪【nǎ】些地区？分【fèn】别有【yǒu】什么特点【diǎn】？
目前我国清洁能源消纳问题存在较为明显的地域【yù】和时段集中分布【bù】的特征。其中，弃风弃光主要集中在新疆【jiāng】、甘肃和【hé】内蒙古等【děng】地区，多发生于冬季供【gòng】暖【nuǎn】期【qī】以及夜【yè】间负荷低谷时段。2018年，上【shàng】述三省【shěng】区【qū】弃风弃光电量超过300亿千瓦时，占全国总弃风弃光电量比例超过90%，弃风弃【qì】光的原因主要是【shì】新能源装机【jī】占比高，热【rè】电机组和自备电厂【chǎng】装机规模大，系统调峰压力【lì】较大，同时【shí】部分特【tè】高压通道的输电【diàn】能【néng】力不足，存在新【xīn】能源外送受限【xiàn】问题。弃【qì】水主要集中在西南的四川【chuān】、云南地区【qū】，多【duō】发生于汛期，弃水的原因主【zhǔ】要是水电建设规【guī】模较【jiào】大，需要大【dà】规模【mó】跨【kuà】省【shěng】区【qū】外送消纳【nà】，涉及地域范围广、市场【chǎng】主体多、协调【diào】难度大，目【mù】前存在一定的网源建设【shè】不【bú】协调问【wèn】题，同【tóng】时市场化交易机【jī】制不健全【quán】，市场配【pèi】置【zhì】资源的决定【dìng】性作用还没有【yǒu】充分发挥。
问：针对【duì】清【qīng】洁能源消纳面临的困【kùn】难【nán】和【hé】问题，《行动计划》提出了哪些具体措施【shī】？
为建立【lì】清洁能源消纳长效机制【zhì】，确保实现消纳目标，《行动计划【huá】》从电源开发【fā】布局优化、市场【chǎng】改革调【diào】控、宏观政策引【yǐn】导、电【diàn】网基础设施【shī】完善、电力系统调节能力提升、电力消费【fèi】方式变革、考核与监【jiān】管等7个【gè】方面，提出【chū】了28项具体措施：一是从清洁能源发展【zhǎn】规【guī】划【huá】、投产进度、煤电有【yǒu】序清【qīng】洁发展等方【fāng】面【miàn】进一步优【yōu】化电源布局，合理控【kòng】制电源开【kāi】发【fā】节奏；二是从电力中长期交易、清洁能源【yuán】跨省区市场【chǎng】交易【yì】、现货交【jiāo】易、辅助【zhù】服务补偿机制等方面加快【kuài】电力市场【chǎng】化改【gǎi】革【gé】，发挥市场调【diào】节功能；三是从可再生能源电【diàn】力配额制度、非水可再生能源【yuán】电价【jià】政策、清洁能源优先发【fā】电制度【dù】、可再生能源法修订等【děng】方【fāng】面加强【qiáng】宏观政策【cè】引导【dǎo】，形成有利于清洁能【néng】源【yuán】消纳的体【tǐ】制【zhì】机制；四是从火电灵活性改【gǎi】造、火电最小出力与开机方【fāng】式核【hé】定、自备【bèi】电【diàn】厂【chǎng】调峰、可再生能【néng】源功率预测等【děng】方面深挖电【diàn】源侧调【diào】峰【fēng】潜【qián】力，全【quán】面提升【shēng】电力系统调节能力【lì】；五是从电网汇集【jí】和外送清洁能【néng】源能力、跨省区通道可再生能源【yuán】输送比【bǐ】例、城【chéng】乡配电网建设、多种能源【yuán】联合【hé】调度【dù】、电【diàn】网运行管理等【děng】角度完善电网【wǎng】基础设施，充分【fèn】发挥【huī】电网资源配置平台作【zuò】用；六是从清【qīng】洁能源的【de】绿色消费【fèi】模式、可再生能源就近【jìn】高效【xiào】利用、储【chǔ】能技术发展【zhǎn】、北方地区清洁取暖、需求侧响应等角度促进源网荷储互动，积极推进【jìn】电力消费【fèi】方式【shì】变革；七是从清洁【jié】能源【yuán】消纳的目标【biāo】考核、信息公开和报送、监管督查【chá】等角度落实【shí】责任【rèn】主体【tǐ】，提高消【xiāo】纳考【kǎo】核及监管水平。
问：《行【háng】动计划》提出的【de】“利用率”的概念，与常用的弃风【fēng】率、弃光率有什么【me】区别【bié】，应如何理解【jiě】？
长期以来【lái】，我国清洁能源发展一直以“弃【qì】电”的高低【dī】作为评价【jià】标准，但“弃【qì】电量”“弃电率”的说【shuō】法【fǎ】只关注清洁能源电力【lì】的未利用部【bù】分，忽视了【le】整个能源和【hé】电力系【xì】统为【wéi】消纳清洁【jié】能源付出的努力和成本，易引起社会各界的误解。从整个能源系统经【jīng】济性和全社会用【yòng】电成【chéng】本的【de】角度，结合电力系统自身【shēn】的特【tè】性【xìng】，清洁能源消纳存在【zài】一【yī】个经济合理的【de】利用率范围，片面追求百【bǎi】分【fèn】之百消【xiāo】纳，将极大提高【gāo】系统【tǒng】的备用成本【běn】，限制电力系统【tǒng】可承载的【de】新能源【yuán】规【guī】模，反而制约了【le】新能源发展，因【yīn】此并不是百【bǎi】分之百完全消纳最好【hǎo】。
实际上，近年来【lái】随着我国能源清【qīng】洁产业不断发展【zhǎn】壮【zhuàng】大，在风电、光伏等装机和发【fā】电量比重【chóng】快速提升的同时，清洁能源利用水平正【zhèng】逐步【bù】接【jiē】近并部分超过【guò】国际【jì】公【gōng】认的【de】平均合理【lǐ】水平。因此，为引【yǐn】导【dǎo】社【shè】会舆论【lùn】正面关注清洁能源开发利用工作，促进产业【yè】高质量发展【zhǎn】，《行动计划》更【gèng】加突出清洁能源的“利用率”，将风电利用率、光伏利用率【lǜ】和水能利用率【lǜ】作为【wéi】清洁能【néng】源开发【fā】利用水【shuǐ】平的主要【yào】评价指标。
问：如何进行清【qīng】洁能源消纳目标考核？《行【háng】动计划》提出【chū】对利用率【lǜ】超过95％的【de】限发电量【liàng】不再记入全国限电【diàn】量统计，是如何考虑【lǜ】的？
为确保各项措施有效落地【dì】取得实效，《行动计【jì】划》将强化清洁能【néng】源消纳目标的考核工作，重【chóng】点包括：科【kē】学【xué】测【cè】算清洁能源消纳年度总体目标【biāo】和分区域目【mù】标；弃水、弃风【fēng】、弃光情况严重【chóng】和核电【diàn】机组【zǔ】利用【yòng】率低的省（区、市），要制定本地区解【jiě】决清洁能源消纳【nà】问题的专【zhuān】项方案；组织具【jù】备接受外送清洁能源消【xiāo】纳条件【jiàn】的【de】省（区、市），明确本区【qū】域【yù】消【xiāo】纳【nà】目【mù】标；明【míng】确【què】新能源与煤电联合外送通道中，非水可再生能源占总电量【liàng】的运行比重目标【biāo】，并实【shí】施年度考核。
关于限【xiàn】电量统【tǒng】计的问题，涉及两方面内容。一【yī】方面，目前部分媒体比较关注清洁能源限电率和限电量的“双降”，但限电绝对【duì】量与清洁能源【yuán】的装机【jī】规模和利用水平均相关，随【suí】着我【wǒ】国清洁能源【yuán】发展规模持续扩大，绝【jué】对限【xiàn】电【diàn】量的【de】横向对比【bǐ】意义减弱【ruò】，限电量增大【dà】也不一定意味着利用水平降【jiàng】低【dī】，因【yīn】此不宜使用限发电量的绝对数值作为评价指【zhǐ】标，必须要从利【lì】用率的角度来考虑。另一方【fāng】面，《行【háng】动【dòng】计划》参考国【guó】际【jì】先进水平（风电利用【yòng】率【lǜ】90%，光伏发电【diàn】利【lì】用率【lǜ】95%），提出2020年全国【guó】平均风【fēng】电利用率、光伏利用率、水能【néng】利用率指标分别为95%左【zuǒ】右、高于95%和高于95%，达到【dào】了国【guó】际先进水平。同【tóng】时，由于我国清洁能源发展规模逐步扩大，特别是集中连片清洁能源【yuán】开发【fā】地区，即使清洁【jié】能源利用水平控制在合理【lǐ】范围内，限【xiàn】发电量【liàng】的【de】绝【jué】对量也较大，容【róng】易引【yǐn】发炒作和【hé】误解。为此，我们参考国际经【jīng】验对全网统计口径【jìng】进行了优化【huà】，对于【yú】风电、光伏以及水能利用率高【gāo】于【yú】95%的区域【yù】和主要流【liú】域，其限发电量在合理范围内，不【bú】再计入全国【guó】限电量的统计【jì】范围。
问：如【rú】何理解系【xì】统消纳清【qīng】洁能源的能力不【bú】足？怎样提升系统【tǒng】清【qīng】洁能源【yuán】消纳能力？
系统消纳清洁【jié】能源能力不足，主要【yào】体【tǐ】现在系统的调节能力无法满足清洁能源发【fā】电出力与实【shí】际【jì】用电负荷【hé】需求之间的差异性。实际【jì】中，风【fēng】电、光伏发电【diàn】等新【xīn】能源出力【lì】具有【yǒu】较大【dà】的波动性，在时【shí】段分布上与用电负【fù】荷【hé】存在较大差异，如，风电一【yī】般夜【yè】间出力较大【dà】，但【dàn】此时用电负荷【hé】较小【xiǎo】；光伏发【fā】电出【chū】力在傍晚快速【sù】减小，但此时实【shí】际用电负荷【hé】正迎来晚高峰。水【shuǐ】电【diàn】出力受【shòu】来【lái】水情况影响【xiǎng】，汛期出力较大【dà】而枯期出力有限。此外，核电考【kǎo】虑【lǜ】到经济性与安全性，一般承【chéng】担系统基荷，很少参与调峰。在以【yǐ】上【shàng】各种因素的【de】综【zōng】合作【zuò】用下，系统的实际调度运行面临较大困难，调节能力成为决定清洁【jié】能源消纳水平的【de】关键。
提升系统的清洁能源消【xiāo】纳能力【lì】，重点在于挖掘调【diào】峰【fēng】潜力，提【tí】升系统的调节能【néng】力，直接途径包【bāo】括新建抽水蓄能电【diàn】站、气【qì】电、大型【xíng】龙【lóng】头水电站等【děng】灵活性调节电源以【yǐ】及储能电站等。同时【shí】，我国“三北”地区供热机组与自备【bèi】电厂机组【zǔ】规模较【jiào】大【dà】，可以【yǐ】通过实施火电灵活性【xìng】改造、引导自【zì】备电厂参【cān】与系统调【diào】峰等方式，提升系统的【de】调节能力【lì】。此外【wài】，在实【shí】际【jì】调度运行过程中，应当核定火电机组的最【zuì】小技术出力率和最小开机【jī】方式，确保调峰能力【lì】得到【dào】充分利用。
问：《行动计划》在电网建设和运行方面提出了哪些措施和要求？
为【wéi】充分发挥【huī】电网资【zī】源配置平【píng】台【tái】作用，《行动计【jì】划》针对性提出以下【xià】措施【shī】与要【yào】求。一是提升电网【wǎng】汇【huì】集和外【wài】送【sòng】清洁能源能力。加快推【tuī】进水电外【wài】送通道建设【shè】，研【yán】究推进高【gāo】比例【lì】可再生能源【yuán】通道建设，重【chóng】点解决有关输电断【duàn】面【miàn】能力不足问【wèn】题。二是【shì】提高存量跨省区输电通道可再生能【néng】源输送比【bǐ】例。充分发挥【huī】送受【shòu】两端煤电机组的调频和调【diào】峰能力【lì】，利用可再【zài】生能【néng】源的【de】功率预测结【jié】果滚动修【xiū】正送电【diàn】曲线。2020年底前，主要跨省区输【shū】电通道中【zhōng】可再生能源电量比例力【lì】争达到平均30%以上。三是实施城乡配电网建设和智能化【huà】升级【jí】，增强电网分布式清洁能源接纳能【néng】力以及对清洁【jié】供暖等新型终端用电的保障能力【lì】。此外，《行动计划》提出研究探索多种【zhǒng】能源联【lián】合调度，包括研【yán】究试【shì】点火电和可再【zài】生能【néng】源联合优化运行、按区域组织多种电源协调运行【háng】的联合【hé】调度单【dān】元、鼓励新建核电【diàn】项目配套【tào】建设抽水蓄能等【děng】调峰电源。
问：《行动计划》在发挥市场调节【jiē】功【gōng】能与加强宏观政策【cè】引导方面是【shì】如何【hé】考【kǎo】虑的？
宏观政策是保障清洁能源发【fā】展的基【jī】础，市场则是【shì】形成促进【jìn】清【qīng】洁能【néng】源消纳长效机制的【de】关键，相对而言【yán】更加灵活。《行动计划》统筹兼【jiān】顾了市场与宏观政策两方面的措施，力【lì】争最【zuì】大化促进清【qīng】洁能【néng】源【yuán】消【xiāo】纳。一方面，加快【kuài】电力市场【chǎng】化改革【gé】，完【wán】善电力【lì】中长期【qī】交易【yì】机制，扩大【dà】清洁能源跨省区【qū】市【shì】场交【jiāo】易，统【tǒng】筹【chóu】推【tuī】进电力现货市场【chǎng】建设，全面【miàn】推进辅【fǔ】助服务补偿（市场）机制建设，发挥市场【chǎng】调节功能。另一方面，加强宏【hóng】观【guān】政策引导，研究实施可再生【shēng】能源电力配额制度，完善【shàn】非水可再生能源【yuán】电价政策【cè】，落实清洁能源【yuán】优先发电制度，启动可再生能【néng】源法修订工作，形成【chéng】有利于清洁能【néng】源消纳的体制机制。
问：可再生能源市场化交易与保障性收购之间矛盾吗？
二者之间并不矛【máo】盾。在风电、光伏等可再【zài】生能源发展【zhǎn】初期，保【bǎo】障性收购【gòu】政策通过【guò】保量保价有效【xiào】保障了项目【mù】的合理收【shōu】益。当【dāng】前，随着发展规模持续高速扩大，可再【zài】生能源消纳利用的总量和外部环境发生【shēng】了【le】较大变化，相应的政策也【yě】需要做出适当【dāng】调整。可再生能源市场化交易主要考虑是在保障【zhàng】项目【mù】合理收益水平【píng】的前提下【xià】，更多的鼓励通过市【shì】场化【huà】的方式促进可再生能源消纳，例如通过参与现货【huò】市场保障【zhàng】清洁能源优先出清【qīng】和消纳，本【běn】质上【shàng】也【yě】是为了保障【zhàng】可再生能源的【de】有效利用和项目【mù】的【de】合【hé】理收【shōu】益，与【yǔ】保障性收购【gòu】政策的【de】目的是一【yī】致【zhì】的。
问：新能源企业【yè】在清洁【jié】能源消纳方面【miàn】有什么义务？终端电力用户可以做出【chū】什么贡献【xiàn】？
新能源企业既【jì】是清【qīng】洁能源消【xiāo】纳的直【zhí】接受益者【zhě】，也【yě】是重要的参与者，承担【dān】着重要责【zé】任，例如提升新能源的功率预测水平，为【wéi】调度【dù】机构优化【huà】调度【dù】运行方式提【tí】供可靠保障；参与电力现货市场、辅【fǔ】助服务市场，以【yǐ】市【shì】场化方式提升系统调节能【néng】力，促进清洁能【néng】源消纳【nà】。
终端电力【lì】用户可以通过坚持绿色消费理念【niàn】、优先选用清【qīng】洁能源电力的【de】方式【shì】，为清洁能源消【xiāo】纳提供【gòng】充足【zú】的市场空间，同时也可以【yǐ】参【cān】与电力【lì】辅助服务市场，通过用户可中断负【fù】荷等资【zī】源为系统消纳清洁能【néng】源提供调峰服务，增强系统的调节【jiē】能力。
